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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纵欲 (第2/2页)
的等价交易确实比需要付出精力去维持的恋爱关系更简单。 “确定?”他沉着声问。 回答他的是缠上来的长腿,细滑笔直。 他咬上她挺翘乳房上的小痣,顺着肩膀将她堵得喘息不止,她耳廓飞红腰身绷直,和主动高位挑逗时狡黠的样子立刻不沾边儿了。 狐狸还是那只狐狸,只是眼里噙了泪。 其实性欲情爱对沈崇景来说并不至上瘾,更多是为了释放,从前和华妍也是平平淡淡,但那天不知为何竟然充满了失控的快感。 虞清欢的被他撞的吸着鼻子小声啜泣,他抱着她坐在腿上,叼着她的乳珠挺送。她的乳晕很美,像染了透明的糖浆。她主动往他嘴里送,他便享受的受了,恶趣味的啃咬,直白的表达适当的蹂躏。 那晚耳边全是难耐又愉快的呜咽,从床上到浴室再到窗前,黑夜汹涌翻腾。 他明白男女之间无非性与爱,却从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如此纵欲。 * 他本该是个心无旁骛尖锐刻骨的杀伐者。 就像现在,沈成明被押跪在地上,沈崇景的鞋底向着他的手指碾去,沈成明吃痛惨叫却无法反抗。 沈成明是沈崇景的堂哥,懒惰成性,奸诈狡猾。那是动荡的两年,沈崇景本不愿看到同族兄弟至亲叔侄为利相残。 但牛鬼蛇神横行,鱼鳖虾蟹翻浪。 在无数的背叛,沉浮,倾轧后,征伐的镰刀终于彻底被戾气浇灌。 灯光被全部打开,沈崇景手持酒杯,喝完了才漫不经心对跪伏在下首的人开了腔。 “舍得回来了?” 沈成明后来逃离了申城,但沈崇景早已不信鬼神不信人,像玩一场狼王捕食蚂蚁的游戏,迫的沈成明惶惶不可终日,只得主动回申城求饶。 酒杯落桌发出声响,沈成明也跟着哆嗦了一下,想起眼前这人这几年的风云传述,脸都没了血色。 纪沉昭赶到时沈成明正被几个保镖往外拖,四肢被擒住,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当年沈家的事他是看着过来的,只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没再多问。 他们这些人本就是被架在刀尖上滴着血走,上位者手握生杀予夺的权柄,即使选择沉默也逃不过作为一个参与者的原罪,一朝繁华一夕破败,能翻手云覆手雨的从来都不是?纵容与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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