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当道_play 7 香炽(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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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y 7 香炽(上) (第3/3页)

,都在声声怒号中碎作齑粉。

    江词的瞳孔里也似正历着劫,迅雷烈风、水深火热从眼底轮回消落,混乱的气息挥斥四方,半空中的铁链哗啦啦断落在地,刑具、木架和沙发散成破片,连四面的墙壁都劈出了交错的裂痕。

    他已然失控。

    “贱人!逼心都给人印了戳,是不是天天夹着骚穴发浪?!”

    男人满目暴戾,挺直了上身,扳住秦宛宛一边腿根,另一只炽掌猛然掴上缝心。

    皮肉厉响。

    腿根剧战,被铁手箍牢了不得合拢,软蓬蓬的肥蚌绯色尽染,两口媚穴才好了一半,娇嫩至极的淫肉露在花底,赤津津膨鼓起来。

    秦宛宛玉颈飞赤,梗塞着朝床下直直倒仰,食管里似通着根烧红的通条,颤簸噎呕,行行清泪无声倒垂。

    重之又重的击肉声接踵响起,骚芯上又扇去两掌,涨麻和锐痛齐头并进,双腿间似烧着了火,艳萼如血,连逼口的牙印也略逊了淫色。

    “既然欠操,哥哥日够你。”

    两根手指抵住肛口,粗暴地朝里穿透,疼怕了的娇肿抖簌簌分开一点细窍,挤啜着秀劲的骨节。

    这一番谄媚丝毫没能讨了好,赤嫩的穴唇被捋开,逼口遭摁紧了向外重压,粉嘟嘟的内膣翻将出来,簇着枚肉鼓的尿孔。

    江词拇指掐入细嫩的尿眼,埋在菊穴里的双指施力曲起,单手抠稳了女人腿心,钩着两条腿儿倒折过来。

    茸茸的脑袋含混地呜呃着,想要从他胯下挣起,清凉的面颊磨着卵袋,隔着一囊薄皮揉搓睾丸。

    喘息凌乱,如炎热的狂流,将雪白的躯体拍出层层绮霞,他伸手扣住纤长的脖颈,俯在她脸上紧紧耸动,掌底的细颈凶猛地起伏着,琴弦一样颤抖,与暴胀的精管交相和鸣,沸跃浊浆。

    灼烈的精液一道道浇泼,纵释着快意的低吼,鼓胀的肌肉细微振动,从皮肤下震出热汗腾腾,江词碾在秦宛宛的食管里灌够了精,才意犹未尽地缓缓向外拔,抵着舌根射尽了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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