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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 (第10/14页)
> 忽然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 她的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 没多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 她哭了,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女儿。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 动。我舔了,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 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疯。 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 前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 说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 名堂,拿了叠叠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 牢,她心里痛恨!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 我和她直到做天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潮。 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 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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