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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耄耋之年的老人，但他的眼睛一点都不浑浊，反而阴测测的，看着让人发毛。

“就是你这混蛋想害死我们吧！”

伊凡很想狠狠踢他一脚，但是面对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他下不了脚，只能愤愤盯着他。

然而孟衍却不同，他走到阿赞南的腿边，看着那条被箭射穿的小腿，忽然笑了。

他面不改色的一下拔出箭支，激的老者发出了惨烈的痛呼。

阿赞南的腿部留下一个十分明显的血洞，汩汩鲜血从伤处流出，在身下汇聚成了一片血潭。

“睿深，你来。”

孟衍勾勾手指，将人唤到身边。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别想骗我，也别说出任何一句废话。”

孟衍眯着眼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呸！”降头师狠狠啐了一口。

然而还没等他骂出声，一股人类无法忍受的剧烈疼痛便席卷全身，在对比之下，连腿部的伤处都只算被蚊子叮了一下。

“啊啊啊啊——！”老者从未经历过这般折磨，在恍惚之中，他甚至体会到被他下了血噬降的人的感受。

“我耐心没那么好，说话。”

“南！阿赞南！”

“你带人从月光村绑走的二十个女人在哪？”

“中心科技大厦！”

“你的金主是谁，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

“……”阿赞南紧咬牙关，硬生生扛着疼痛，不肯说出口。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颂帕善，是不是？！”

阿赞南瞬间睁大了眼睛。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不行，千万不能让颂帕善暴露出来，不是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而是颂帕善为启明教会捐赠了三栋大楼，这件事只要查一查就会发现，而且颂帕善的家里还摆了不少教会的物件。

遭了。

“最后一个问题。”孟衍不怀好意道“你是启明教会的一员？”

瞬间，阿赞南像是心脏骤停，脸上血色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