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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伸出双手按住芥川的肩膀摇晃，“呼吸道不好还选在炼钢厂这种地方战斗，还是在那种铁架桥上，刚刚也是，直接掉了下去，如果不是我及时把你拉上来，你就完了！”

“你看看，我为了救你背上都被罗生门刺了两刃啊！还在关键时候给你制造了机会，虽然现在自愈了，但是衣服的破洞还有血迹还在，说句谢谢会死吗？！”

“多管闲事，没有你我也不会输！”芥川直接操纵刚拿回来不久的罗生门往敦的脑门扎去，神情暴躁：

“我说过让你离我远一点了吧？不过是区区一个蠢货还想来救我，自作多情，还把你那只讨人厌的白虎也吸引了过来，两个异能差点把所有的落脚点都打断了，呵，这可真是谢谢你，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哈？你的计划，你拿头硬打的笨蛋计划吗！？”中岛敦松开手闪身躲开罗生门的布刃，额头迸起青筋。

芥川嘲讽：“如果不是你擅自行动，我早就拿回我的异能了，而且到最后你还是没打过你的白虎，真是好笑，还要我帮忙打碎结晶。”

“我那是因为帮你挡了罗生门的布刃，伤势过重才没办法行动的啊！”敦大声强调，“你这种完全自杀式的战斗方式到底谁教会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给我好好珍惜啊！”

“不过——”骂完的中岛敦深吸一口气，脸上表情变来变去，最后下定决心一般，闭上眼然后直接对芥川一欠身喊道：“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谢谢你最后帮我打碎了老虎的结晶！”

“……哈？”

银发的少年抬起头，紫金色的特别眼眸满是认真的说，“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大概早就被老虎吃掉了，虽然一路被你嫌弃到死，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最后没有直接把我抛下，反而帮我拿回异能，救了我一命。”

“……”

芥川龙之介露出了难以形容，或者说嫌弃意味居多的表情。

被讨厌的宿敌这样认真的道谢，不知道为什么，他像是吃了自己最讨厌的橘子一样反胃。

“你最好闭嘴，我已经后悔了。”

当时就不该顺手用拿回来的异能戳碎白虎背上的结晶，就该放任那家伙失血过多死掉，或者被老虎咬死。

为什么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