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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何固的检测得到，何固再与帝韶景交谈的过程中，对于帝韶景所说的事情几乎没有好奇的成分存在，更多的确实疑惑和戒备。

甚至系统还检测到一丝同情怜悯等情绪的出现。

“同情怜悯？他同情怜悯谁？我？”帝韶景懵逼地问。

系统：“是的。”

帝韶景吐血：“他疯了吧？同情我？怜悯我？他配吗？”

“不对。”帝韶景突然眯起眼睛，眸底渗出一丝寒意，“真正的何固不应该是出现这样的情绪，这个时候何固根本不认识白秋於，拿来的同情怜悯？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同情怜悯，除了知道对方要遭殃之外，就是要对对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系统问：“不好的事情？他能对主人做什么？”

“不管他要对我做什么，就他的表现看来，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帝韶景脸上爬上一抹凉笑，“他知道我会遭殃。”

系统尖叫：“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他能预知未来？！”

帝韶景摸着下巴：“说不定真的能呢？他的反应太淡定了，就算自己调查过秦玉，也不可能调查的那么清楚。可我说的时候，他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太可怕了叭！”系统瑟瑟发抖。

帝韶景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个蠢系统。

“算了，管他呢！他要是真能预知未来更好，倒是省事了。他对秦玉恨之入骨，必然会对秦玉动手，我突然发现，我只要看戏就好了啊。”

系统哑然，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看戏是不可能真的看戏的，既然已经跟何固达成了合作，帝韶景当然要履行合作条款。

而且白秋於要报仇，前辈子白秋於是在娱乐圈里一败涂地，最后惨死。既然要报仇，当然是要哪里得仇回哪里报了。

……

禾余生再次听到白秋於的名字的时候，是从秦玉的口中听说的。

秦玉刚洗完澡出来，秦玉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翻着自己的手机。那具瘦弱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禾余生看着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咦？余生，这个人跟你那位好友名字一样欸！也叫白秋於！”秦玉抬脸惊奇地看向禾余生，还把手机举起来冲着他的脸让他看。

禾余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