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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水，轻轻在楚阳头上打起泡沫，“我在帮你洗头呢，如果你睁开眼睛的话泡沫就会蛰到眼睛，会很难受。”

话虽然这么说的，但江顾的手下依旧很小心，基本不会让泡沫沾到楚阳的脸上。

楚阳的鼻尖也嗅到了洗发水的味道，听江顾这么说他也没了办法，只能不安的扶着江顾的胳膊，刚刚还觉得江顾离他太近，这会儿倒是自己主动的靠了过来。

听话的闭着眼，又害怕脚下打滑，不自知的朝着江顾怀里靠。

太乖了。

江顾手下的动作极其温柔，不急不缓的，但眼底却全是兴奋。

手指因为兴奋微微发颤，他微弯着的眸子紧紧注视着依赖着他的楚阳，嘴角上扬，不放过楚阳面上任何的表情，不论是不安还是紧张，他都喜爱极了。

……好满足。

如果楚阳失去了眼睛，就只能乖乖的依赖他。

那如果是失去腿，失去自由呢？

不会再有乱七八糟的其他人，楚阳只会在房间里乖巧的用他软糯的声音叫着江顾，伸出手求着他抱，哪也去不了。

身边就只有他。

只是想想江顾就能感受到空洞的心被满满的幸福充斥起来。

但是他不能真的打断楚阳的腿，也不能真的弄瞎楚阳的眼睛，因为楚阳会疼。

他舍不得让楚阳疼。

不过还好，现在他可以仗着楚阳对他的喜欢，一点点的禁锢楚阳的精神，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阳阳。”拿水冲去了楚阳头发上的泡沫，江顾低下头，亲吻着楚阳的左耳，认真道：“你一定要……”

一直喜欢我才行。

不然的话……

江顾并没有把话说全，他注意到楚阳敏感的颤抖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腰，手指逐渐顺着他坚硬的椎骨下移。

“别——”

楚阳依旧不敢睁眼，只能把头抵在江顾身前，紧紧捏着江顾胳膊，整个人都虾子似的烧红了起来。

见状江顾不仅没有心软，反而低笑了一声，哑声道：“放心吧阳阳，我会把你洗的干干净净的。”

从外到内。

……

楚阳被江顾从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