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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却抢先一步,猛力一拔。强烈的异物感激得成顷当场发出闷哼,腿险些站不住,哀声道:“肖……”肖衢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握住再次硬起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接着便是摧枯拉朽的侵犯与挞伐。成顷贴着冰凉的玻璃,两条腿抖得如筛糠一般,灭顶的痛楚与快感同时袭来,无数光影在脑中汇集,身体随着肖衢的抽插律动极有节奏地耸动,腿间半软的耻物被操到挺立滴水,欲液弄花了一尘不染的落地窗。他的呻吟被撞碎,从高亢甜腻,到零零落落。肖衢进得极深,汗水落在他肩上,像不知疲惫一般。他叫到嗓音嘶哑,交合的地方已经全然麻木,唯一清晰的,只有肖衢带给他的快感。站不住了,他向下滑去。肖衢却只凭一只手,就将他支住。他听见肖衢低沉的喘息,就在他的身后,近在咫尺,近到能轻而易举浸入他的心底。他牵起唇角,将满是冷汗的额头抵在玻璃上。插入,抽离。极痛,极乐。这万般真实的感受,这活着的感觉,他统统接受。当精液在身体里喷薄而出时,他忍着眼眶的灼热,悄声对自己说——没有遗憾了。盛羽。第7章毫不意外,成顷又发烧了。这次私处新伤叠旧伤,红肿发炎,以至高烧不退。成顷意识模糊,睁不开眼,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比上次发烧时松软舒适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像云一般柔软。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具美玉般精致的身体。右臂凉凉的,有什么像水一样的东西正从哪里注入。是在输液吗?难道还停在那身体里?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像躺在云端?须臾,右臂的凉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热。这又是什么?他努力思索,想那大约是一个暖手袋。看来当真是在输液。不过送暖手袋的是谁?经理吗?还是医生?不管是谁,醒来后一定得好好道个谢。如果还能醒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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