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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别人还神游天外时,他已将昨日之事全部抛之脑后,专心致志地答起题来了。况且他因休息得当,此时精神抖擞,神气充沛,单是形容气貌,就比周边人不知强上多少。连主考官杨庐都不可避免地注意到这位年纪在最轻的一列,却镇定从容得极其与众不同的士子了。论策同诗赋一样,命题范围皆广,但凡经史子集,皆可出题,还有可能结合时务。不过,昨日所考的论,是以观其所以是非于古之人;今日考得策,则是以观其所以措置于今之世。且因论只试一条,策则需试五条,不管出于什么考虑,考官在命题时,都必须将三种策都囊括在内:以儒家经典为题的经义策;以历史事件为主的子史策;以及以时事政务为主要内容的时务策。这次虽未跟昨日一样幸运地押中题目,但类似于后世议论文、不需讲究韵律的策,陆辞可向来是不虚的。跟诗赋一比,这简直称得上是他的强项了。陆辞与昨日一样,打好腹稿,估算好大概字数,才不急不缓地下手——即便策同样只设下限,没有上限,可时间限制,就注定不可能像省试殿试那般动堪七八千字,而得悠着点来了。陆辞还有轻微的强迫症,为追求整洁,他索性让五篇策的长度保持基本一致,字数差距不超出一百。这样既是为了防止让人看出他的侧重或偏好,也是为了避免给人以头重脚轻、规划不足之感。不过,陆辞虽答得顺利,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在他推测中,应该是不重时务的这位主考官,竟然出了整整三道时务题。被大多考生偏好、也更那首的经义和子史策,则只各出了一道。以至于前两题还能洋洋洒洒,后三题则焦头烂额,不知如何下笔者颇众。更使他感到几分微妙又熟悉的是,最后一题,竟然是问广州背靠白云山的某县水苦而浑浊,百姓汲水工序繁琐,如何长解此困……陆辞陷入了挣扎。要不要偷懒炒炒冷饭,再详述一回自己上次写过给官府、最后却不了了之的自来水系统的提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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