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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爱另一个他,有什么所谓?反正我开心就好。”盛游洲的眼神暗了暗,“荀或,”他沉声问,“你认真的?”“我从来都没认真过,”荀或轻佻地笑了笑,“盛游洲,你和赵胜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把我支出来提醒我季玄是个同性恋?那你还真关心我。”盛游洲默然不语。“一楼,First?Floor。”机械女声自后面两部电梯传来,荀或眼角一瞥,没有留意。“对你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荀或抱臂调笑,“那要不要在你步入婚姻坟墓之前打一炮?不用摘戒指,我就喜欢这种偷情的背德感。”盛游洲极其不适,他让荀或别再装。荀或收起笑意:“哎呀,给你看穿了,我确实在装,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盛游洲,我谁都不爱,我只爱我自己。”电梯按键的红光已因电梯门开而暗下,季玄在门前伫立不动,听着荀或的步音越来越远。25、2月14日忌误会母亲是因为医疗事故身亡,来不及留遗言。从零碎且模糊的记忆里,季玄记得她最清楚的一句话,是与父亲吵架后饮酒,哭着说她就不该从香港追到大马,原来他根本没想待她一生一世。她平日不是个喜欢闹的人,那次因为什么大动肝火,季玄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自幼与母亲最亲,她死后唯一的情感输出便被堵塞。封闭多年又蹦出个小朋友,嬉笑玩闹着重新开闸,看季玄被禁锢多年的情感一朝得以释放像水流迸射,享受着对他心绪的掌控与牵引。“打火机要不要?”横竖千情万绪都只为他,季玄和自己说没关系,他开心就好,谁叫自己喜欢他。“嗯。”也并非一无所获,包饺子的时候,年夜饭的时候,他对着漫天烟火大喊季玄你要开心的时候。“一共二十五。”只是还是会失落,胸臆里充斥着庞大的空虚。用烟雾填满以后好受些许,四面八方挤压着一颗心,逼它跳动,维持些许存活意识。吸烟没有技巧,只要别把自己呛到,季玄比赌牌更早学会,但戒得也很快。糟糕的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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