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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的颜向晨实在是受不了了，慢慢地抬起头，怯怯地望向顾城恒。

“恒哥，我又做出什么了吗？”

“你详细跟我阐释一样，镜面上那个丑不拉几的人头，是如何从艺术的角度上展现我的灵魂的？”

颜向晨：“……”

为了保住小命，颜向晨只能紧抱沙雕人设不撒手。

他脑子飞速转动，努力组织说辞。

“恒哥你的灵魂跟你的脸长得一模一样，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我全画齐乎了……”

“你不是说没能精准地描摹出我的外貌吗？”

顾城恒记性很好，一下子就揪出了颜向晨逻辑中的漏洞。

换做是其他人，估计早翻车了，但颜向晨不走寻常路。解决罗炯漏洞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俗称毫无逻辑。

“恒哥，你长得好帅，我手残，画不出来。你的灵魂就不一样，灵魂是会飘的，可以扭曲的，扭着扭着，就像了……”

顾城恒脸色瞬间黑透。

试图跟颜向晨将道理，是他做过最愚蠢的事。

房内气氛再次跌至冰点，还没等颜向晨再次说话缓和气氛，房门就再度被敲响。

“进来。”

颜向晨诧异地回过头，就看到助理拿着一本小书进来了。

“老板，我在街上的旧书摊里终于买到了。”祝助理放下一本书就走了。

颜向晨眯着眼睛，终于远远地看清了上面的文字。

“小、小学生安全手册？”

难怪要去旧书店买，这种书一般都是学校发的，普通书店里没有。去一些回收旧书的摊子上，碰碰运气倒是还好。

这本书保存得非常好，就像一本新书，估计是上个学期才卖掉的，而且主人还是个非常不爱学习的家伙。

“唉，这本旧书跟新买的一个样，我就连嫌脏把这本旧书推掉的机会都没有。明明是一本旧书，就别长得像新书啊，要害惨我了……”

顾城恒将书本递过去。

“这本书，你现在开始看。”

颜向晨扁扁嘴：“恒哥，我大学都毕业了！这是小学生的书……”

“温故而知新。”

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