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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不相信封建迷信的那一挂。

“你先别扯那些有的没的，”项瑛直视着段嘉，问他，“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段嘉仓皇道：“没有！”

他这副样子就差把“是但是我怕害死你”几个大字写在脸上，项瑛不合时宜地在心里笑出声，然后把段嘉抱得更紧了些。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爱你的奶奶吗？”

段嘉：“这不是废话吗？”

项瑛：“那你应该和奶奶断绝关系，不然奶奶就要被你克死了。”

段嘉睁大眼睛：“……靠！”

项瑛轻笑一声，捏捏他的脸，“不说粗口。”

被项瑛紧紧地抱着，段嘉的心脏怦怦直跳，他看了眼嘉嘉，兔子正窝在嵘峥健壮的前肢之间，眯着眼昏昏欲睡，而草原狼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头颅，免得打断怀中小东西的睡意。

段嘉的脸静悄悄地红了，然后小心地动了动，更深地埋入项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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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出差归来后，项瑛跟段嘉说：“你以后每个星期跟我去做义工。”

段嘉：“去哪里？”

项瑛带他去狗场和福利院。狗场是以前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项瑛认识了一个阿姨，在山上开了一家狗场，独自喂养十几条流浪狗。项瑛总想着有空去帮忙，后来方幼真病情加重了，他抽不开身，直到方幼真去世之后，他才时不时去看看。

福利院是他每天回家路上总经过看到的。

狗场在山顶上，每次段嘉去的时候都累得气喘吁吁，抱着树干走不动路，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去了；然而每次夕阳西下，和狗场的狗狗以及阿姨道别时，段嘉却总依依不舍的，摸完这只摸那只。

而福利院的小孩都很喜欢段嘉这个大哥哥，他会给他们念书，送他们好多画册和故事书，还会陪他们玩老鹰捉小鸡。

“以前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都玩不了这个游戏，”项瑛说，彼时他正担当鹰这个邪恶角色，在段嘉鸡妈妈的守护下抓那些兴奋地尖叫的小鸡仔。

段嘉说：“说归说，你手别伸过来……我K……看看你手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