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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明明没有喝却好像已经醉了一般的盯着他的珍宝，那种眼神让卡卡觉得自家托马斯随时随地会被人骗走。

所以他喝掉了红酒，明明已经决定不在今天喝酒的，但是不知不觉三杯红酒下肚，也让卡卡能够离开宴会前来寻找克莱门斯。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卡卡得到了一杯红茶，里面还有浓郁的奶香味道，以及一支舞蹈，和克莱门斯一起。

卡卡的指尖几乎是下意识的碰了碰克莱门斯的腰线，但是马上就笑容淡淡的带着他继续在柔和的音乐中前进，后退，旋转，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无比和谐。

可是就在卡卡把注意力从克莱门斯的腰上离开以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微微一热，偏头，就看到克莱门斯低着头，将额头顶在了男人的颈窝。

“你在做什么呢，托马斯？”卡卡的声音平静，他没有停下动作，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很柔和干净。

克莱门斯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月光正好，僻静的小花园中仅仅靠着一丛丛的花朵就好像和热闹的人群变成了两个世界，天空中的星光也在妆点着这里的一切，草地柔软，比球场上的要舒适很多，好似垫子一般踩上去都觉得轻飘飘的。

到底是因为草地才飘忽或者是因为这个人才觉得迷糊呢？克莱门斯分不清楚。

道长先生犹豫了几秒钟，就选择顺从本心，他低了头，被正装包裹的两个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少得可怜，但是克莱门斯却迫切的想要感觉到此刻卡卡的心情。

所以他用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卡卡的颈侧，并且感觉到了清晰地脉动。

一下，两下。

坚定，有力，却足够快速。

卡卡不知道克莱门斯在做什么，但是他却不愿意破坏着一切。

不知道何时乐曲已经停歇了，晚宴重新拉开序幕，想来马上也会有人来找两个人了。但是卡卡却在停了舞步以后依然不愿意放开克莱门斯。他的手圈住了对方的腰，微微抬头看着夜空，声音平静：“告诉我，托马斯，你现在在想什么。”

克莱门斯的眼睛这才睁开，水蓝色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