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第2/3页)
>只是会在路上稍微吃点儿苦头罢了。洛安歌狐疑地打量了慕轲一会儿,才微微叹了口气,往毯子里缩了缩,眼眶还是红的,“我不是不信……只是这种手段我以前也用过,总是怕……”慕轲忍俊不禁,打趣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这样心狠手辣,曾做过那样的事?”洛安歌眸子一暗,“那时总是有些身不由己……”话还未说完,洛安歌忽然被他连人带毯子的横抱了起来,还未来及挣扎,就听见那人在头顶说:“好了,不哭了咱们就回寝殿去,这又冷又湿,仔细你又病了。”洛安歌隐约觉得太子并不想让他回忆起在韫乐的灰暗岁月,他把脸埋在毯子里,低声道:“我身子是弱了点儿,但也不是药罐子,没那么容易生病。”慕轲一边抱着他往外走,一边冷笑,“没那么容易生病?我看你是三天两头都要病一场,天凉了要病,风大了要病,娇贵的很,脑子还不好使,又忘事又爱钻牛角尖,全身上下都是病。”洛安歌被他骂得生起气来,隔着衣裳拧他胳膊上的肉泄愤,倒是暂且把刚才那些难受和委屈忘在了脑后。只是被这么一逗,欢乐也只是暂时的,洛安歌很快就又记起了自己的忧虑。就如太子所说,洛安歌是一个很容易钻牛角尖的人,常常陷入很深自我怀疑之中,若是没人提点,常常就走了死路。那一段时间洛安歌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揽月阁,倚着栏杆望着远处发呆。慕轲知道他看的是外面那条官道。梅陆之走的时候是从侧门离开的,马车走的就是那条路。慕轲便明白了,梅陆之那些话就像一根刺似的,深深地扎在了洛安歌的心里,不能纾解。有天晚膳的时候,洛安歌却没过来吃饭,那小宫女怯怯地禀报着,说少卿在池塘边的游廊那里,不愿意回来,她们也不敢强劝。慕轲皱眉,“晚上那么冷,池边湿气又重,他在那儿干什么?”小宫女脸上浮现出一丝同情来,小声道:“少卿好像正伤心呢,他最近总是这样,常常一个人出神。”慕轲闻言便微微叹了口气,起身道:“罢了,我去寻他,叫人把饭菜撤下去用小火热着,别让他吃凉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