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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改。”赵昔对上他的目光道:“你不必改。从前你没有改,我不是一样缠了你十年。”“但是你走了。”赵昔回忆起坠崖前的那段时日,其实那是他人生中最光彩斑斓的几年,他对宋绎道:“我那时为情爱成痴,乃至铸成大错。而你不懂情爱,这很好。”他说出这话,心中忽然豁然,接着道:“我记得我年纪还小的时候,我师父教导我,人一生要经历万千苦难,千万要淡泊明志,不可执念太深,伤身也伤心。我终究没有听他老人家的话。”“我对你的情爱,就好像水中浮木,我紧紧攀着不放,但身体越来越沉,力气越来越不济,迟早要放手。而你,实在不需要和我一同入水。”他对宋绎笑道:“你修习太上剑法,那是极高明的剑法。助人远离苦厄,远离我们这尘俗中人的烦恼。你没什么错,也不必对我歉疚,我是甘心为你画地为牢,所以有一日破出牢笼时,再回头,也没有恨你。”他将一番话娓娓道来,神情也逐渐明朗,师父教他的道理,他过了十多年才堪堪参透,虽然代价惨烈了点,倒也值当。宋绎却不想见到他这副模样,道:“我右手已废。太上剑法我不会再练了。”赵昔皱了皱眉道:“你练不练是你的事。你的手伤我会尽力……”宋绎道:“还有什么?”“什么什么?”“还有什么会让我远离你。”宋绎望着他,“我一一改过。”赵昔有点头疼,索性道:“你当初对我不理不睬的时候,也并没有理由吧?”宋绎顿住了。赵昔道:“你只是不在意这个人而已。而今我亦是如此。”“如果你实在缺一个痴心不改钟情于你的人。”赵昔起身道,“那就再去找一个吧,因为我的一腔执念,真的都用尽了。”这回宋绎没有再喊住他,赵昔走出房门,轻轻舒了口气。他终于把话说开,宋绎也果真没有再多问他。又过两日,宋绎能下床行走了,就还是整日坐在离赵昔不远的地方,两个人都闷闷的不说话。景泰帝登基后的十六年,这一年的四月初七是皇帝的生辰,也就是所谓的“千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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