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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

知道了薛无夏的葬礼地点，来了却发现葬礼已经结束了，他到处找，是因为走到附近的时候听见两个老奶奶说话。

“那个小伙子那里坐了很久了。”

“是啊！”

“老奶奶，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啊？”江炎笑得很友善。

得到答案之后，江炎几乎是跑着到这里，然后就看见了那个不可磨灭的背影，是那么孤独，那么无助。

江华把身上的外套拿了下来给旁边弟弟，“你穿上吧，感冒就不好了，我不冷。”

江炎穿上衣服后，伸手想搂哥哥，但又有点犹豫，接着一只手就搂住了自己的脖子，他眼睛微弯，“哥…”

“薛老师走了…”

“哥哥。你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大半夜找你，然后说我喜欢你吗？”江炎阻止了哥哥说下去，他想起前年冬天的那个雪夜。

江华摇了摇头。

“那时我在酒吧遇见了薛老师，在厕所看见了薛老师和他那个男盆友…在那个…后来和薛老师去了街边公园聊天。”

“他那个时候没有一点和男朋友见面后的喜悦，反而有点哀伤。”江炎想起那天晚上薛无夏淡淡的表情。

“我想，他一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开心。但，是他告诉我男人之间也可以有爱情。”江炎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很暖和。

“或许，他就这么走了也好。”江华突然开口。

江炎没有意外，“有些时候死亡并不一定是痛苦，反而是解脱。”

江华突然回想起前世死在自己怀里的弟弟，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会不会也是解脱呢？

“哥哥在想什么？”江炎抬头看了一眼神游的哥哥，他皱着眉，抿着唇。他真的很想融入哥哥的世界，可是每次看见他在想事情的表情就觉得自己好像怎么都融入不了，这种感觉让他很无助。

江华收回手，站了起来，“该回家了，不然爸爸妈妈该担心了。”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半夜了。

两人洗漱完后，依旧依偎在同一个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