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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儿,原来是相好。话说,那药该不会就是他故意下的吧,反倒过来惺惺作态……”既是如此他也不是不识相的人,干脆顺水推舟道,“我楼里都是伺候人出生,干不来那事。爷不妨亲自试试,药膏什么都是现成的……”越说越感到有股冷气直逼脊梁。然而流云浑然不怕,在心底冷哼,“人都昏迷了装给谁看呀这!”于是报复性地将后半句“大小玉(花)势也尽你挑。”扼杀在嘴边——让你俩折腾去吧!“咔嚓”,房门从外被带上,里面唯余秦佴二人。其实流云大可不必那么忿忿不平,因为秦渊的不豫并非针对他,而是对他自己——他一向交游甚广,然而当他发觉自己对何奈格外关注时,曾以为或多或少是在从他身上寻找乐清的影子,但如今……秦渊扪心自问。竟是对他存了那种心思么?若说看到他(衣果)露的肌肤产生悸动是身体的本能,从孙府那少爷到刚刚的流云,看到别人对他“上下其手”就不知不觉漾起一种酸意且这酸意越来越胜又是怎么回事?那种感觉仿佛在吃杨梅,一个两个时未觉察,十个八个吃进去,却是从牙齿酸到胃,又从胃酸到心里。秦渊承认,在听到流云说让他试试的时候,自己也确实很不厚道地松了一口气。难道这便是喜欢上他了么?他不敢贸然决定。情字难解,亦最伤人。他随性,天南海北,无束无拘,而何奈沉稳,安身立命,与世无争。即便自己对他有意,但未必能给他想要的,而他也未必能接受自己——深重的防心还有那未曾坦言的身份……不过,所有的踌躇犹豫在看着那人不可再耽搁的情况后,通通烟消云散。罢了,都这种情形哪还用考虑这么多,先将人“治”好才说——若真是两情相悦,陪他一世又何妨?若他全然无意,自己也不会死缠烂打紧追不放。床上的佴和此时依旧昏迷不醒,因体温长时间过高,汗水蒸发粘腻在脸上,嘴唇也已经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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