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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口中胡言乱语的嚷着:“大人饶命,我,我不告了……”至于那王先生则更是不堪,竟然直接被吓到失禁,瘫软在公堂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儿戏。这是你想告便告,想走便走的地方吗?来人!还不拉下去,扒了他们这身儒衫,给我重重的打!”惊堂木再次拍下,衙役们也上前将庶子和王先生拉到堂下。“冤枉,冤枉啊!”庶子开口喊冤,可话未说完就被堵上了嘴。板子重重打在骨肉上的闷响和哭喊声连成一片,可却莫名有种恼羞成怒的意味。童攸冷眼看着他们自食恶果,并不多做言语。此时他肩上的木枷已经拆掉,那府丞的神色也变得客气不少。然而童攸却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只是拱了拱手告辞道:“大人断案之法的确高明,学生佩服。既以有了结果,那便就此告别。”童攸这是一语双关,嘲讽他态度前倨后恭。府丞威严扫地,气得脸色涨红,然而却只能硬生生忍下。“来人,送凌案首。”府丞一个送字咬的很重。而童攸却淡然一笑,低声说了一句:“后会有期。”说完,转身离开了府衙。深陷虎口囹圄,竟是全身而退。堂外围着听审,皆下意识为童攸让开一条路。“这小案首并非池中之物。”有年长者喃喃自语,他身边的人听后,也跟着连连点头。另一边,接到消息的凌杰,气得狠狠地摔了手中的毛笔:“好,很好。凌茗清,咱们走着瞧。这次不成,还有下次!”----------------------舞弊一案了结后,童攸的生活终于安静许多。可凌家那边却并不消停。王先生本就年岁大了,被当众扒了裤子打板子,即便打得不重,脸面也是丢了个干净。被抬回去之后便卧病在床,据说时日不多。凌家宗学也没了启蒙先生。原本凌家势大,找个先生也并非难事,可偏偏童攸一事,联名上告的十几个童生大多是凌家宗族的学生。如此品德败坏,当朝儒生皆引以为耻,一时间竟无人愿意上门。至于庶子那边更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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