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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男人,断送了大好前程?”邵日宛却含沙射影道:“我倒不怎么汲汲于所谓前程权势。”魏广延从鼻腔里轻嗤了一声,仿佛是笑也仿佛是自嘲,“你受的罪,倒是给邵府添了福。”邵日宛却并不被他牵着鼻子走,直接道:“我只想知道,你找魏长泽究竟想要干什么?”“我老了,”魏广延道,“人老之后总是容易患得患失,这万里江山看上去尽数在我手中,而我却并未真的抓住,处处有蝼蚁饿狼想要咬上我一口。”邵日宛道:“在其位谋其政,你已经求仁得仁,不该贪求太多。”“何为贪求,”魏广延却笑了,带着世故与成熟,仿佛看不起邵日宛的年轻浮躁,“他是我的儿子。”傍晚。魏长泽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回来,手中拎着一只花雕鸡,用没有血的那只手仔细的拎着细绳。一进门看见了魏广延,顿了一下。邵日宛起身接过了他手里的油纸袋,看了他一眼,转身错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他二人在屋中。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临走的一眼里。魏长泽的衣角还在往下滴着血,不是他的血,他也不知道是谁的血。魏广延道:“你杀了不少人。”“我也得活着,”魏长泽道,“有家室要养。”魏广延看着他道:“既然这样,我雇你如何?”两人视线交汇,两道火光直直对上。楼烈将花雕鸡撕成碎块,拿起一块扔进了嘴里。邵日宛坐在桌前视线低垂,手中慢慢地把玩着腰间的墨玉麒麟。楼烈至今不太相信坐在隔壁屋中的那个男人是当今圣上,但就算隔壁坐着的是天王老子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他随意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袖口藏龙’这一式,若是已经近在咫尺,下盘受制,如何绝境逢生?”“弹软剑,”邵日宛随口道,“割臂求生,损一条胳膊和你的命相比不算什么。”楼烈皱眉道:“非得如此?”邵日宛道:“所以平日不要用,这非什么正经招式,暗箭伤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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