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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触上冰凉的体温，如同冰与火的交融。

“主人......莫要离弃属下......”

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有障碍，我帮你去清除，无论你要杀人还是要救人，我都不问因由，为你去做，你要生我陪你生，你要死，我陪你死——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还要我......

这是他第几次听到初七说这句话了？太多太多次，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让人觉得凄凉，什么时候开始初七也习惯性地微蹙着眉，什么时候开始，那双眸子里总是露出这样悲伤难抑的神情......

“我说过，不会不要你的......”

沈夜无法直视这样眼神，有些难耐地抬手遮住那双满是悲伤的眸子，倾身在那片微张的唇上落下一吻，他不后悔生在流月，不后悔身为流月城大祭司，若不是如此，这世上，大概永远都不会有初七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有了......

初七有些崩溃地紧紧抱住沈夜，他唯一的信仰，唯一的追求，唯一活着的意义，他多想可以将这个人深深地契合在自己的血肉里，融进灵魂最最深的地方，不用害怕失去，不用害怕会被舍弃，不用害怕再无法拥抱......

“......主人，我想要你......”

什么？沈夜还来不及理解初七话中之意，只听‘哗啦！’几声，墨色的衣袍已经被脱下，繁琐的配饰被扯断，零零碎碎地洒了一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待沈夜回过神来，身上已只剩一身薄薄的白色里衣。

“......主人，我想要你......”

初七的双手停在衣领处，冰凉的手背若有似无地触碰到沈夜炙热的肌肤，抬头与沈夜对视，眼里的情意浓的几乎要溢出眼眶。

沈夜只觉心口处忽地一颤，甚至忘了去回应初七的话，呆呆地与他对视，直到身体一凉，才猛然醒来：“初七......！”

初七一个交错扯开沈夜身上仅剩的里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他俯身在那锁骨处，轻轻吻了吻，又抬头，倾身在那片已被他之前吻的异常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