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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又逐渐放大。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这是......还你之前的一刀......”沈夜缓缓抽出手中链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别再每次......都挡在......我面前......”

随着沈夜的动作，初七胸口一窒，本能地侧身倒去，充满恐惧的双瞳中，映出那把漆黑的魔剑穿透沈夜胸口，刹那间，仿佛自己的胸口也被生生挖了出去，空洞洞的......

“永别了......初七......”

沈夜带着淡淡的笑，永永远远地停在了他的双瞳之中......

“不！！！！！！”

一声凄厉的吼叫声，撕裂了整片天地，只剩，无尽的绝望，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哥哥！！！”

流月城，沈曦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瞳淡淡道，他的脸上，犹见两道深深的泪痕。

☆、乱世长安·真正的绝望

“师父！”

乐无异几人跑过来的时候，初七已经浑身浴血，状态差到了极致，他紧紧抱住沈夜，两人相拥之间，有青色的光透出，可那光已是很微弱，忽明忽暗，预示着催动它的人，亦是虚弱至极。

“主人，还不起来吗......”初七喃喃着，就像曾经无数次的那些早晨一样，轻轻唤着那个躺在床上不愿起来，慵懒的人。

沈夜靠在他的臂弯处，安详闭目，如同平日睡着了一般乖巧，他低头吻了吻他的眉眼，“主人，我们赢了，你高兴吗......”

蚩尤一战，初七过度耗费灵力，已是涸泽而渔，可他身上唯一仅有的些微生命源泉还在不断输送给沈夜，双臂抱的那么紧，带着颤抖，低低地和怀里的人商量着，“主人，接下来......你想去哪里？去看雪吧......和流月城不一样的雪......以后......你在哪里......属下就在哪里......”

“师父！”乐无异大喊着，想要跑过去。

“滚开！！！！”

初七突然冲着跑过来的几人厉吼，所有人都被震在了原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