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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你真的想知道？”

“嗯。”何以沐点了点头。

“那爸比就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爸比，接下来爸比跟你说的事，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何以沐想了一会儿，问道：“顾叔叔也不行吗？”

“可以，但是除了你顾叔叔，还有楚爷爷之外的任何人，你都不能告诉。知道吗？”何靖尧再三叮嘱何以沐。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何以沐还是答应了下来，并且认真地记在了心里。

“念念，爸比之所以一直都不告诉你，你的妈妈是谁，那是因为你是我生的。”

何以沐抬起头，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何靖尧：“爸比？”

何靖尧继续说道：“虽然爸比是个男的，但念念确实就是从爸比的肚子里生出来的。至于为什么爸比能生下念念，爸比也解释不清楚。”

“所以，爸比就是念念的妈妈？”

“嗯。”在何以沐满怀期待的目光下，何靖尧点了点头。

“爸比是念念的妈妈，那念念真正的爸比呢？是顾叔叔吗？”

“没错，他就是念念的另一个爸爸。”何靖尧再次点头。

“太好了，爸比！”何以沐破涕为笑，小脸上神采飞扬，激动得手舞足蹈道，“念念不是你收养的小孩，也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念念也有爸爸和妈妈！”

看着何以沐兴奋不已的模样，何靖尧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

何以沐靠在何靖尧的怀里，亲昵地喊道：“妈妈。”

不忍看到何以沐失望的眼神，何靖尧只得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得到了何靖尧的回应，何以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激动地再次喊他了一声：“妈妈！”

“那个念念，比起妈妈，爸比还是更加喜欢你叫我爸比。”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对于“妈妈”这个称呼，何靖尧实在是接受无能。

何以沐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爸比：“为什么，可是爸比就是念念的妈妈呀？”

“这个的确没有错，但是爸比虽然生了念念，但也一样还是男人，而妈妈则是对女人的称呼。还有，念念不是答应了爸比要保守秘密的吗，你如果叫爸比妈妈的话，那大家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