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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元鸣又喊着要去坊市街上逛逛,不巧遇见了在路边摊上吃着素面的谢庭。“停停停,停下。”元鸣从轿子里面伸出头来喊道。见他出来,那些常在风月场所出没的人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元鸣不觉丢人,整了整袍子,出了轿子,张开手中的乌骨扇,作出一副风流潇洒的做派。等他再一回眸时,大街上年轻的男子已经寥寥无几。派头做够了,元鸣扑倒在谢庭的身侧,狼哭鬼号道:“谢庭兄,你若是早日跟我回园子里去,哪里还用得着这样的苦楚。你如今这样受的这个委屈,真真的如同是挖了我的心肝一般。”摊主的眼神变了几变。谢庭在这种嚎叫下,仍旧是气定神闲慢腾腾地吃面,吃完之后从袖中里面掏出几个铜板放到桌上,慢腾腾地起身准备离开。就好像身上没有挂着元鸣这么个人。元鸣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金条远远地带着小轿子跟着。“老张头欠的钱是那家赌坊的,利滚利加起来欠了八百多两。他家的大女儿萃香消失了至今未见。”走到桥上时,谢庭终于开口了,伸出手指着远处一片璀璨的灯火,:“可是,老张头先前并不嗜赌。”元鸣望去,坊市一片灯火璀璨中,有一座最高的楼。那座最大最高的楼便是六博。六博上面挂着的八十一盏红灯,映在水里分外好看。人间已经谢幕,这里的欢愉刚刚开始。谢庭叹了口气,准备下桥。元鸣紧紧地跟着下去,道:“这是我娘的妹妹的侄子的儿子的二叔叔开的,里面都是正经的戏耍,你可有什么要问的吗”谢庭道:“还劳烦小侯爷告诉我,这间赌坊究竟是谁开的”元鸣不情不愿道:“是左太傅家的二公子左棠开的,他身体不好,因此不得入仕,故此开这个,赚些散碎银子玩玩。”说罢又忙忙道:“你可不是怀疑他吧,左棠虽说是好色了些,大事上可出不得错。”“可我今天下午去打听,那萃香生的貌美,虽说是比不得名门贵女,却也是标志的很。”谢庭瞧着元鸣道。元鸣别过脸去,撑扇遮脸扭捏道:“那萃香再美,在我看来,也比不过谢庭兄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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