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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脸上带着浅笑的柳晨默，他有些意外。

“嗯。你还在这里工作呢。”柳晨默点点头，笑了笑，然后坐到了椅子上。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你都好几年没来了吧。”阿飞感叹的说道。

“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给我一杯威士忌吧。”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倒是变得能喝了。以前那会儿，你可是只喝啤酒的，还是那么少的量。怎么，今天是心情不好吗？”阿飞笑着给柳晨默递上了一杯威士忌。

“没什么，遇到了一点烦心事。”

“话说，你们这里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啊！”柳晨默细细打量了下，发现还和当初自己来这里时一样。

“老板觉得就这样挺好的。对了，蒋郝回国了吗？”

“没吧。这几年里和他也没什么联系了。”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柳晨默还有些愣神。好像自从和萧翼凡在一起后，蒋郝和他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了。

“不是吧。你们当初感情不是挺好的吗？那会儿，蒋郝带你来的时候，还记得老板想灌你酒来着，结果蒋郝就和护崽子似的，愣是没让你沾一点酒。我们当时还都在笑话他。”阿飞有些惊讶于柳晨默的回答。

柳晨默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学长对我挺好的。不过因为发生了一些事，联系就变得少了。”柳晨默的语气淡淡的，脸上的表情依旧温和如昔，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会是吵架了吧？那可就让我们意外了。当初蒋郝对你好的那样，都让我们这些朋友嫉妒死了。”阿飞挑挑眉，显然是在揶揄着柳晨默。

柳晨默只是笑笑，没说话。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不可能对每个人都说出来。

就像蒋郝对他的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想想，他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他和蒋郝的联系变少了。

当初和萧翼凡在一起时，他有和蒋郝说过这事，当时蒋郝是反对的。只是他并没有听取蒋郝的意见，之后没多久蒋郝就出国了。

虽然每年生日依旧会给他送来礼物，但是两人的联系却越来越少了。

想一想，他应该也快回国了吧。

“哎，晨默，你在想什么呢？”阿飞在柳晨默的眼前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