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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三天后，隔着通讯器，A怒气冲冲地说：“景逸，将军说你递交了管辖ZH919的申请，你为什么从没跟我商量过？你不是说想一直呆在星际舰队吗？怎么说变就变了！”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从前线走下来吗？”

“这意味着你将离开地球！而且以你的级别可以选择比ZH919好一万倍的星球，为什么要回那里啊？景逸，我已经把这个申请截下来了，立刻收回去！”

“你，什么时候有权力截下我的申请了？”

A骤然沉默了，许久，他低沉地说：“景逸，跟我一起留在地球。我们从最小的军官做起，一直到能指挥整个星际舰队，一同成为帅将，是我们一起努力的成绩。留下来，跟我一起，我保证，我们可以很快成为国家的掌权者。”

我也沉默了一会儿：“抱歉，也许三年，也许五年，我再回来。”

“景逸，再考虑一下。”

“那一天，郁清来找我时，你在哪里？你们后来是怎么和好的？我们对这种关系都感到非常疲倦了。”我吐了一口气，说，“你，看见了跟我在一起的这个人吧？或者说，是你，把我送到他身边的吧？”

也许是我的话太快太多信息量太大，A坐在旋转升降椅上，支着额头，一副痛苦的表情，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后，终于轻笑了一下，寓意不明：“亚萨，你抓捕的第一个A级罪犯。改变我跟你的志向的人。”

“他的真实身份呢？”

“海萨。”

“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那一天。”

就是郁清来我房子大闹的那一天吗？那时候，A才想到亚萨跟海萨之间的联系？

“那天回去，郁清没有跟你吵？”我问。

“安静得像小鸟。”A揉了揉眉心。

整个脉络在脑海变得清晰，我想了一想：“看来，送我去ZH919的是郁清。”

世间之事不可能这么巧，只能是在A给的数个选择中，郁清混入了「ZH919星球缺指挥官」的资料，挑中的几率是1/5——不，郁清知道我不会选择繁盛的星球，于是，几率是100%。

起源应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