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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眠还没缓过神:“……没。”“那就快些。”封栖松轻轻推了他一把。他往前走了两步,又犹犹豫豫地绕回来:“封二哥,你的腿怎么样了?”封栖松的神情瞬间冷下来:“我的腿?”“嗯,千山说你去找我的时候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白鹤眠不疑有他,“是不是受伤了?”封栖松凝神观察他的神情,片刻,垂下眼帘:“稍微有些擦伤,不碍事。”“你怎么知道我被欺负了?”既然不碍事,白鹤眠又问了另外的事。他想问的问题太多,干脆蹲在封栖松面前,仰起头,认认真真地说:“你派人跟踪我?”“没有。”封栖松将修长的手指插进白鹤眠的发,“是我派去的警卫员发现了异样,这才回来禀报的。”“你派了警卫员?”“嗯。”封栖松不好说自己派了警卫员去送信,避重就轻,“我看外面雨下得大,觉得开车走得太慢,就给你去送马了。”白鹤眠心里一暖:“谢谢。”“你我之间,无须这般客气。”封栖松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总是要谢的,要不然……”白鹤眠脸色微变,想到那个摸自己屁·股的登徒子,忍不住蹙眉,“我刚刚听你和千山说,轻薄我的人是什么副司令家的少爷?”他对金陵城里的局势一窍不通,光知道封家厉害,旁的就算有些了解,也全是道听途说。但听千山话里的意思,登徒子的来头不小,就这么死在封二爷手里,怕是要出事。“想知道?”封栖松凑近了些,手指也从发梢滑到了他的后颈边,“我们立的字据里没有这一条。”白鹤眠愕然:“我们立下的字据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字据里明明说的是假装夫妻与身为男子却能生的事,与陈副司令的儿子毫不相干。封栖松轻咳一声,站在门外等候的千山立刻往外站了几步,假装在监督护院们打扫院子。然后封二爷又从口袋里取出眼镜,架在鼻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鹤眠。他浑身一个激灵,无端生出些窘迫,仿佛幼时被爹娘叫到堂前教训,如芒在背。“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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