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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长老莫辰渊。”

莫辰渊？九渊尊者几乎瞬间就从记忆里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份，让顾清更加震动的不是对方的身份，而是他的姓名和话语。莫辰渊这个久远的名字始终占据着记忆的一角，从最开始秦风身上带着的影子，到上个世界唐竣面容的相似，或许就是发现了这些，他才会这么快喜欢上对方，到了后来是完全因为喜欢这个人而愿意在其他世界等待寻找对方，然而莫辰渊的影子他始终没有忘怀。

那是第一个从最初到最后都对他好的人，如果不是莫辰渊或许顾清的生活不会那么简单，他一直以为要到回到自己的世界才能知道一切，眼前这个人自称莫辰渊又说这个世界自己与他还不相识，难道是对方已经有了所有的记忆。

自身对这个人的亲近假不了，对方眼中熟悉的神色也假不了，不过这到底是修真界，有许多奇怪的能力，顾清心底还是留了一份防备，“你记得所有的事？”

不知看没看出顾清的戒备，莫辰渊上前一步拉住顾清的手，顾清没有躲开，一股热流顺着两人交握的手在顾清体内游走，莫辰渊开心道，“自然，阿清是想听哪一个世界，其实我倒蛮喜欢第三个世界，阿清穿女装的样子。”看顾清的神色僵了一下，莫辰渊赶紧补充道，“不管哪个世界阿清都是最好的。”

像是为了让顾清放松，他有些落寞的道，“可惜阿清第一个世界一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两人之间那么长的时间，在此时的相处述说中似乎也不过是短暂的时光，莫辰渊知道所有的事情，甚至连一些顾清不知道的事情他也清楚，比如末世时顾清并没有过多理会那个世界的程子玉，莫辰渊却没忘记。

不管记不记得，眼前人都是他追逐的脚步，动他的人就算阿清不生气，他也无法忍受，所以那一世莫辰渊没有动陆家的条件之一就是不得放程子玉自由，不但如此他还将程子玉的秘密告诉了陆家人，程子玉一辈子都被陆家囚禁在实验室，这就是莫辰渊的报复。

不知过了多久，顾清想到了其他问题，“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够跟随我到这么多世界？还有你是怎么记起这些事情的？”莫辰渊神色温柔，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