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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叹息道:“你快些吃罢,莫要凉了。”说罢,他拽着季琢的一截衣袖子走远了。朱歇望着俩人的背影,又剥了颗栗子尝了,突地眼角就落下了泪来。这泪还未滑到下颌,他的字画摊前,又立了一人,那人指了指其中的一幅字,道:“这个如何卖?”朱歇抹了下眼角,直起脖子来,唤了声:“大哥。”沈已墨一直拉着季琢走到一处石桥旁,方松开了手,低喃着道:“那朱歇朱公子十之八/九便是朱潇那被朱陈氏从朱府赶出去的嫡亲兄长,朱悬的二弟。”季琢淡然地道:“你是从他的姓名与他身上所穿的织云锦来判断的么?”“你也瞧出来了么?”沈已墨沉吟道,“那日逐星楼,他分明拖欠了十两酒钱,却穿着价值不菲的织云锦我已觉着奇怪万分,昨日见朱悬时,我发现朱悬所穿的衣衫也是织云锦,且织法与朱歇所穿的一致。”季琢问道:“你怀疑这朱歇与朱府的怪病有干系么?”沈已墨指节轻轻扣在石桥的桥栏上,随着他的动作,清脆的声音散了开去,恰是此时,一阵风扑面而来,打得他未束起的发丝飞舞起来,遮住大半面容,他一身露草色的衣衫亦猎猎作响,一段精巧的锁骨便趁机从衣襟溜了出来。他觉着有些寒意,紧了紧衣衫,思索片刻道:“我猜测应当有干系。”作者有话要说:无论君不归,君归芳已歇。出自谢朓的,意思是莫说你不会来,你回来,春天也已过去了。第38章第二劫·第六章这石桥,人流如织,说话到底不方便,沈、季俩人便寻了处茶馆坐了。此时不是喝茶的时候,茶馆里头只一个小二哥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光亮如新的桌子。俩人在窗边坐了,又要了一壶铁观音,因方才已吃过糖油果子与糖炒栗子,便未要茶点。阳光被窗棂割成数块,穿过薄薄的窗户纸,撒了俩人一身。沈已墨适才被寒风打得发冷的面颊复又热了起来,尚未说话,一声轻咳反是先从他口中窜了出来。季琢关切道:“是方才受了凉了么?”沈已墨抬眼去瞧季琢,季琢的言语分明蕴着关切之意,但面上却如平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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