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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他喊到。

“你不喜欢我吗？不就这个意思吗？”我说道，“好了。快点上。早开始早结束。”

我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有风轻轻吹拂到身上，有点凉。

半晌还没听顾有枝有什么动静。我躺在那里尴尬地要死，刚想跳起来大骂，就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停在了身前。

有手碰到了我的胸口。

我战栗一下。

要开始了？

没有。

那手只是在给我扣扣子。

“不要磨磨蹭蹭的！要上快上。我还有事呢！”我气道。

可他仍然给我扣着扣子。

有水滴在了我的肚子上，热的。他流眼泪了？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顾有枝真的哭了，还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

他是不是脑子不正常？我一把推开他，穿上一旁的裤子。

“阿清。”顾有枝拉住我的手，“我真的做错了。我知道你不想原谅我。但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顾有枝眼泪汪汪的。他本就皮相不错，此时再一副可怜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可惜，对我没用。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死皮赖脸可不能解决问题。

“算了吧。”我甩开他的手，“别说什么‘机会’‘好好对我’之类的话行不行。我们俩本来就没有什么的好不好。大哥你就放过我吧。”

顾有枝脸上露出极悲哀的神色来，睫毛轻颤，眼泪顺着脸庞滑落而下。他真是极好看的男人，纵使知道他本质是个讨厌鬼，可那副低沉忧郁的模样还是让我的心一颤一颤的，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原则。

“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谅我。”他的声音低落无比，“那我们能当个普通朋友吗？就那种能相互问候一下的。”

我想回答不能。可即便我这样回答，按顾有枝的性子说了也只是当耳旁风。

“好，就当普通朋友。相当相当普通的朋友。”我答应道，“那现在，普通朋友见过面就应该走了。拜拜。”

我走出教室，接着实施逛学校的计划。顾有枝一路远远地尾随着。我假装看不见。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