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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

“什么？”傅一哲无法理解沈楠的意思，“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一句喜欢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又不丢人。”

“我怕说出口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沈楠淡淡地说着，目光空洞地地看向地面。如果可以他早就说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可惜不说这个二货永远也不会懂，还一直当他是最好的朋友，而作为最好朋友的他怎么可能说出口啊。

“怎么会？我说了啊，如果你告诉我你也喜欢季彩萱的话，我们可以公平竞争的……”

“我才不喜欢季彩萱，”沈楠打断了傅一哲的胡思乱想，“我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她。”

这下傅一哲是更莫名其妙了。“不喜欢？你不喜欢干嘛那么做？”按照傅一哲逻辑是根本想不通这么复杂的事情，于是只能靠自己胡乱脑补，“难道说……你根本把她当玩具？玩弄她的感情？原来你是这种人？！”

沈楠见傅一哲把他越描越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脑补：“不是……”

“那究竟是为什么？我始终想不透……”

沈楠深深地叹了口气，也没指望他会懂。“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的话，我就告诉你。因为我想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就是沈楠的答案。傅一哲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将最后那句话吸收完毕。然而他并没有显得太惊讶的表情，而是笑了笑，“你还是小孩子吗？我们的确是最好的朋友，而我也说过我不会因为有了女朋友就忘记朋友的。我们从小玩到大，但以后总是要找女朋友的啊，拥有自己家庭的，不可能一辈子作为俩光棍赖在一起吧。不过就算你是因为这种原因，也不该背着我抢走季彩萱啊……”

“才不是朋友。”

“你说什么？”傅一哲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沈楠的时候却发现他此刻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认真得出奇。

“我说，我想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不是作为朋友，而是作为……”沈楠的手抚上了傅一哲的脸颊，抚上了他的发丝，凑近了他的脸，“恋人”二字淹没在了唇里。

傅一哲眨着眼睛，被沈楠的那双目光夺走了思想。他在很认真地听着沈楠的解释，想要去理解它的意思。而就在他似乎发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