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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那其他的学生还怎么就业！”

“好，那我选择退学。”

嘭——

窗外传来的爆竹声把唐宋从旧梦中拯救了出来，他闭着眼睛又躺了一会儿，直到心里那股酸涩的感觉淡了，才睁开眼，翻身看向身边还在熟睡的唐景舒。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小孩睡得脸有些红，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弯弯的向上翘着。

唐宋就着这个姿势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他移开视线，才起身去拿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不是本地的，唐宋看了一眼就按了挂断键。但他刚回身打算把唐景舒叫起来的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号码。这次他挂断之后，直接把这个电话号拉进了黑名单，顺便把手机静音了。

七点多了，唐景舒还在睡，应该是昨晚看春晚熬狠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唐宋原本打算把唐景舒叫起来，因为他老家有初一起早的习俗，但他看唐景舒睡得那么熟，而且就算把他叫起来，他们俩也没有事做，还不如让他接着睡。

窗外的炮仗声还在继续，唐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枕头边上的手机亮了又黑，黑了又亮，最后再也不亮了。

直到九点半，唐景舒终于睡醒了，他刚睁开眼睛就撅着小屁股爬到唐宋边上，小声说：“爸爸，你什么时候醒的？”

唐宋拍了拍唐景舒的小屁股，说：“刚醒不一会儿，你饿不饿？”

“不饿。”唐景舒刚说完，小肚子就咕噜响了一声。

“小坏蛋。”唐宋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脸，说：“还说不饿，那刚才是谁的肚子在响啊？”

唐景舒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抱着唐宋的胳膊和他撒娇：“爸爸，我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他们父子俩在床上黏糊了一会儿，唐宋突然听见楼下有人敲门，他从床上起来，随便披上一件衣服去了楼下。

唐宋住的地方是一家饭店，一楼是大厅和后厨，二楼是包厢，他在这家饭店里做收银员，店老板看他没住处，于是把自己以前住的三楼留给了他。

唐宋下楼下到一半的时候，敲门声停了，楼下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店里进了外人，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