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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我给你雪糕吃，你和我换一下衣服好不好？”

张小哲歪了歪头：“可我是男生，你穿的是裙子。”

小女孩被张小哲的歪头杀萌得满脸通红：“我也是男孩子，你看我都穿了，你也可以穿。”

张小哲点了点头。原来这个是男孩子。

小女孩，哦不，现在该叫小男孩了。小男孩拿着手里的雪糕有点舍不得，又舔了一口，然后才递给张小哲。

张小哲接过来开始舔。小男孩在一边撑着腮看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哲。”

“我叫小烺，今年四岁，你几岁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张小哲软糯的声音非常可爱，小男孩想听他多说话，就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通，一点也不像他妈妈跟别人埋怨他时说的小老人，总是闷不吭声。

张小哲继续舔着雪糕，只伸出肉肉的一只小拳头，然后伸出大拇指，一，食指，二，中指，三，无名指，四。准备给小男孩看一眼，发现小拇指曲着难受，也伸直了，将大拇指又曲回去。

小男孩看了看：“你也四岁呀，不过我明天就过生日了，明天我就比你大一岁惹！你叫我哥哥吧。”

张小哲吃完了雪糕，砸吧砸吧嘴，没吭声。

小男孩就带着他进了残疾人卫生间，两人在里面换了衣服。

出来后，张小哲穿着小男孩那一身公主裙，戴着小男孩的假发套，还是穿着自己的小皮鞋。小男孩则穿上了张小哲的背带牛仔裤和小西装。两个小孩站到一起跟小花童似的。

小男孩看着张小哲穿成女孩子的样子，觉得比之前还要萌，顿时一心想哄他喊自己一声哥哥。于是问他：“你还想吃什么吗？哥哥给你买！”

张小哲摸着小肚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店：“想吃麦当当。”

小男孩有点当机：麦当当是什么鬼？顺着张小哲的手指方向看过去，那不是肯德基吗？算了，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在这里替我等我妈妈，我去买。”小男孩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了。

身后有个溜冰场，张小哲觉得挺有趣的，双手扒在栏杆上，盯着栏杆里的溜冰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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