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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湛更好奇另一件事，“你老大是谁啊？”

“莫连东，以前在南方发展。”

挪了挪位置，离他更近，“我们虽然是一起长大的，云川却比我和天祺小一些。我发觉自己喜欢男人，天祺爱上了席恒，云川也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可是云川和我和天祺不一样，他没有尝试的过程，他的父母很开明，导致他也没有反抗的过程。于是他对爱情有极大的憧憬，我和天祺也尽可能不让他了解同志圈子的靡乱，总觉得就算不能在一起也是……”轻叹，“你的举动完全打破了他的认知。”

不要说李超，厉寒渊对这件事知道的也不多，“你们俩还真是害人不浅。”

贺子湛苦笑，“貌似也不能怪我们吧，云川……李超，他比你想象中更有毅力。柏叔把家扬交给云川时故意做出了濒临破产的假象，他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硬是咬着牙解决了难关，没向任何人求助。”

一番对话，总结下来只有一句话，柏云川的决定会引来杀身之祸，但是他决定的事外人怎么干涉都没有用。

三个人沉默不语，叹声一个连一个。

乌蒙蒙的天气像是随时要下雨，给人的心也蒙上了一层尘埃。

漫步在人行道上，柏云川抬头看了看了不远处西盟的大楼，竟然走到这里了，如果现在去会有什么后果？打了个电话让秘书送来了合约，独自走进了大楼。

前台小妹笑容温婉，一边打了电话，一边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只说是找上帝时光代言，李悦悦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代言这种事要堂堂总裁亲自谈吗？恭敬的带他去了办公室，送上一杯咖啡。“请稍等。”

站在窗边，从这里看风景就不错了，要是楼层再高一点应该会更好吧？柏云川勾起一抹笑容，是嘲讽还是惋惜无从得知。

李超并没有把上帝时光的通告排得太满，他们还年轻，要想长久，就要努力充实自己。得到消息时正看着他们培训，一秒没耽误的跑到了办公室，“真的是你。”李悦悦说的时候自己还有些不信。

“上帝时光，家扬食品新产品，代言。”柏云川说得简单，没有流露出太多感情。

“好。”不管是为了感情，还是为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