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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巾罩在了他头上，乔安惊讶的抬起头。

陆以航握住了乔安的手腕，把他拉到了床边坐下，动作强硬不容许拒绝。乔安有些僵硬的坐在床边，不明白陆以航要做什么。

“别紧张。”陆以航看着乔安的表情，笑了笑。乔安直接看呆了，他第一次看到陆以航笑，之前这个人一直都是同一副表情，乔安私下还猜过陆以航是不是面瘫...

竟然不是面瘫...那为什么不笑，笑起来多好看啊...乔安心里想着，却完全不敢问出口。

陆以航站在乔安面前，一只脚跪放在乔安腿边，这个姿势极具侵略性，但乔安却因为他刚刚的那个微笑，没有太过害怕。陆以航把手放在乔安头上，隔着毛巾为乔安擦头发，动作轻柔。

乔安的脸蹭蹭蹭的就红了。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是协议婚约吗，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些？

没擦一会儿，陆以航就把毛巾拿开了，然后从床头柜里取出吹风机插上。热风打在乔安脸上，让他的脸愈发红润。

他竟然在帮自己吹头发，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做了。好像除了妈妈，确实没有人这样为自己做过。

纵然吹风机的噪音十分吵人，乔安却觉得这一刻很宁静。陆以航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心安，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忧愁，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头发干得很快，陆以航收起了吹风，然后把半湿的毛巾带回了浴室。等他出来后，看到乔安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有些疑惑，“乔安，还不睡吗？”

乔安摇摇头，又点点头，咬咬牙对上陆以航的双眼，“谢谢你。”

陆以航脚下停了一下，又接着走了过来。他坐回床上，微微靠在后方，侧过头看向乔安。

“乔安，我们已经结婚了。”

乔安眨眨眼，没有理解到他为什么现在说这句话。

陆以航坐起身，把乔安拉到床上，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我们已经结婚了，是合法夫夫。你不用对我那么客气，不用说谢谢，不用说对不起。我对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知道吗？”

乔安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开口，“可是，你不是说，我们是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