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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屋外的赵艺敲了敲门，也进了屋，“那个，发生什么了？”

说完，便看到这一幕神奇的景象，他吓得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又上前走了几步，抓住刘洋的胳膊，惊恐道，“这是……这是什么？”

刘洋定了定心神，毕竟保护金主要紧，不管是身体健康还是心理健康，他都有义务去保护。想着，便拉着他的手，道，“没什么，不用紧张。我和陆非能解决。”

赵艺还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这不会是鬼吧？怎么只有一团雾，不是人形？”

话音刚落，柳怀春便飘着走过来，墨黑色的眸子盯着那团雾半晌，手指一点，便从指尖溢出许多白色亮光。

紧接着，怨灵便随着亮光的引导，慢慢变成一个女孩的模样，却并不是生前，而是死时的。她的脸已经只剩下半张完整，还有半张碎裂不堪，皮肉相连，眼珠子也掉在脸颊上，充满了血丝。灰白的额头上此时正贴着一张符。

刘洋差点把刚才喝的奶都给呕了出来，“卧槽，小鬼你干什么！”

柳怀春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不是要人形的吗？”

赵艺趁机把脸塞进刘洋的颈窝里，一边抖一边说，“太可怕了……”

“如果害怕的话，就，就先这样吧。”刘洋也不好推开他，设身处地的想，要是自己的话，恐怕早就吓尿了。

陆非应该是反应最小的，毕竟小鬼也不是重口一星半点，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小case，不值一提。不过当他看到赵一死皮懒脸地缠着刘洋时，他的脸还是禁不住崩了一下。我去，这家伙不会看上小羊了吧？666666666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作为见鬼事务所的当红侦探，陆非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他面不改色，与女鬼对视，声音沉着冷静，“说吧。为什么缠着赵艺？”

“桀桀桀——”女鬼厮笑了一会儿，又定住了，她想动，奈何被纸符压制，丝毫动弹不得，只得委屈说道，“其实我不想害他。”

一边说着，一边嘴角淌出紫黑色的血丝。

“不想害他？那给他写的威胁信是什么意思？”陆非问。

女鬼哭唧唧说道，“那个，我是赵艺的粉丝，我想见他嘛！”

话说挂着这一副惊悚的面相，再用这种卡带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