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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还是向问天。可是这位向左使颇受猜忌，连珍珠都敢明面上给他脸色看，他接下来，又能做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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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这张还算得上熟悉的脸庞，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月娘，你是认真的？”他沉声问道。

杜月娘俯下身，恭敬的磕了个头。再抬起头来，她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毫不畏惧的和东方不败对视。“我意已决，还请教主给我个了断吧。”

她是来讨休书的。

杜月娘本来是东方不败的部下，曾经帮他管着名下的一部分产业。她年少时曾被奸人掠去失了贞洁，因而被家人厌弃，赶出家门，但却没有因此寻死，反而踏足江湖，辗转上了黑木崖。后来她自荐成为东方不败的妾室，跟了他不少年头，是七位夫人之中最年长的一位。

她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虽然对东方不败有些感情，但两个人更多的是各取所需。东方不败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这样跪在他面前，向他讨要一纸休书。

东方不败问她：“为什么？”她是他的妾室，也是他的部下，而且是相当得力的一位，平心而论，他不想因为这点事情和她闹矛盾。

杜月娘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即便教主休了我，我仍是日月神教的一员，这点且请教主放心。至于我为什么做这个决定……”

她顿了顿，复又露出笑容来。“教主就当，我是为了玉兰这么做吧。”

东方不败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你觉得我太冷血无情？”

杜月娘坦然道：“若教主果真冷血无情，此时只怕连全尸也不会为玉兰留下，只是我曾经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对她多有愧疚，实在不想再……更何况，我是不是教主的妾室，如今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东方不败藏在袖子里的手骤然握紧，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怎么说？”

杜月娘并没有察觉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只是伤感的叹了口气。“教主已经许久不曾来后院，又何必问我呢？若是教主心中的确没了我等姐妹的位置，也请教主放我们一条生路。女人最好的时候也就这么几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