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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覃牧秋后头,眼睛一直盯着对方的手臂,对方伤口显然包扎过了,可衣衫上还沾着血。到了寺院门口,覃牧秋开口道:“红枫还好吧?”“很好。”赵清明道:“红枫是在中都长大的,这里是它的故乡,能回来,想必它也是高兴的。”覃牧秋回头看了一眼赵清明,见他面色如常,便轻轻嗯了一声,未再言语。回宫的路上,赵清明一直紧紧跟在对方后头,他心里想着,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让对方从马上摔下来了。李逾平日里深居简出,疏于习武,体质自然是比覃牧秋差了许多,往后还要适时的督促对方习武才是。快到宫门口的时候,覃牧秋从怀里取出了一块面巾系上。赵清明一愣,没想到自己不在侧提醒,对方竟也能一直记着。尚等意外的没有受到任何责罚,谢了恩之后便回去当值了。赵清明一路跟着覃牧秋回到凝和殿,然后便立在殿外,也不跟进去。就如同覃牧秋来之前一般,一动不动的守在那里。只是,从前守在那里的是一具躯体,而如今守在那里的又加了一颗心。赵清明立在同一个地方七年多,从未像今日这般欢喜满足。即便殿中那人的心里没有他,即便殿中那人的心远在千里之外,只要那人还活着,他便觉得很好。覃牧秋有些莫名的心绪不宁,这趟去万里寺,并没有解决他心里的疑问。无云的话对他并非没有影响,只是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欣然接受这个身份,他还对自己的死无法释怀。他想知道李逾为何要杀自己,这个疑问就如同一根丝线,在他的心里越缠越紧。他如果不解开这个疑问,早晚这颗心会被勒的动弹不得。他在书案上铺了纸,起笔画了一茎梅枝。突然想起那日那副没有画完的墨梅图,依稀记得沿济似乎在上头提了字,不知提的是什么。原本是要留给李谨题字的,也不知最后对方是否看到了那副画。荣安在一旁磨墨,伸着脑袋看他画画,也不知是否看的明白。“回头着立冬在殿外多置些梅,到了冬天不看梅,那还有什么乐趣?”覃牧秋道。“冬天不看梅是没什么乐趣。”荣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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