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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都哄了来!”罗成道:“父亲息怒。孩儿这便是来禀明实情的。”当下把如何在关帝庙见到秦琼,看到他在祭拜父亲;回到王府又正巧看到秦胜珠在给舅舅上香;同时这秦琼恰好姓秦,又是山东历城人士……此番种种一五一十回禀而来。张公瑾在一旁听得暗自纳罕,心道关帝庙匆匆一见,罗成前后不过说了两句话,怎生将个秦二哥的情况摸得如此清楚?罗成之前找他,只说看秦琼与母亲同一天祭拜,这才有所猜测。张公瑾一同前来,本也是想着有需要的话补充些情况,现在看来却是全无必要。罗成这边说得详细,中间又加上种种巧合以及层层合理推断,道:“所以孩儿担心若这秦琼果真就是咱们寻觅多年的表哥,却不巧被父王打死了,孩儿不是万死难辞其咎?这才当堂顶撞,还请父王恕罪。”罗艺摸摸胡子道:“说的也倒是有理,你这便跟我去再审他一次。张公瑾,你带坏少保的帐,本王明日再与你算!”大牢里,光线幽暗,秦琼双目微闭,仍是半昏迷。他最近身体状况本身不佳。先是在临潼山救了李渊一家,却因无意中窥破了刺客的腰牌,被金蛇卫追杀受了重伤。后来留宿潞州,又被无良黑店偷了银钱无法买药治伤,不得已之下当锏卖马,这才巧遇二贤庄庄主单雄信。好容易身子养得差不多,哪知道单家小妹出于好心,在秦琼告辞之前将劫来的官银偷偷放入他的包袱,又无意中被追查官银去向的官差拿下。秦琼为保全二贤庄,誓死不招,又挨了很多苦。直到被押解北平府,又遇上这要命的杀威棒。意识半清醒间,秦琼隐约听到有脚步声,牢门大锁也哗啦啦落下。不禁暗自叫苦,杀威棒后,通常要等犯人身体养个七七八八再行加审。却没想到这北平王,连夜都不肯过么?秦琼一边恨自己一生光明磊落,却落得连最平常的为母亲尽孝膝下都做不到。一边担心连累到张公瑾、杜文忠等一干人,难免暗自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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