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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的排位名次出现在风车大门前的巨幅成绩单上。那场面就跟高考放榜一样,几家欢喜几家愁,而且这个榜单还不是那种咬牙跺脚挺过去一次就完事的,它就是一慢性毒药,24小时解毒一次,熬得你肝胆剧痛却又欲罢不能。海姆达尔每天吃完早餐以后就会来看榜,不管前一天是否有他的比赛,第二天总是雷打不动地例行公事。没有比赛的日子他就会去看别人的比赛,半个月下来收获良多,使他不由得感慨“天才”这个词好像不再是一种特称。在糖耗子大奖赛上,天才成了一种普遍现象,离开他所熟悉的领域,别的选手们都十分荣幸地被他这么看待着。比如海姆达尔几天来一直在持续关注的飞天扫帚维护修理大赛。这个项目非常冷门,甚少有人关注,愿意买票去观看的观众更是少得可怜,半个月下来没有超过十人。但就是因为它冷门,它不受重视,它缺乏关注度,参加比赛的选手们在海姆达尔心中的地位却伴随一场场预赛而节节攀高。在门庭冷落的比赛现场,一个气质和容貌都十分干净清爽的可爱男孩始终占据在第一排的座位上,目光清亮、神情严肃、每每到了赛点都会不由自主地倾身握拳、一脸的紧张,他毫无保留的朴实反应让众选手们又是感动又是高兴。而且没有想到的是,男孩并非偶尔为之,他几乎每场必到,以至于到后来,参加该项赛事的比赛选手在观众席位上找不到他的身影时心情会变得莫名沮丧起来。虽说这项赛事有海姆达尔这名忠实观众的倾力捧场,仍然无法掩盖其门前车马稀的窘境。究其缘由,主要是因为维护修理这种作业远没有激情澎湃的魁地奇大赛引人注目。就像人们永远对新型扫帚的关注高过废旧扫帚一样。全世界各大飞天扫帚生产公司都有自己的维修班底,一般是作为售后服务部门而专门设立的,跟飞天扫帚生产完全是两个范畴,维修部门的待遇普遍低靡。海姆达尔曾经看过这方面的报道,曾有媒体披露,英国的光轮竞技用扫帚公司的一名普通售后维修人员一年的薪水只比该国设立的巫师救济金高出10%,而截至到目前,一名哑炮能够领到的一年份额的救济金却连一把20世纪60年代生产的老古董“光轮1000”都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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