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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连续挣扎着，但明显程明想至于他死定，死死地捂住嘴。

没几下，高次停止了挣扎，程明的手却还死死地捂着他的嘴，嘴角穿着粗气，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掉，滴落在被满身血液的胸膛。

在程明认为高次侧地死透了后，他放开了捂着的双手，双手不停地乱颤，自己爬到墙角，用已经被血沾染的双手不停擦拭着眼泪，脸上被划着如土着人一样的三条纹。

他杀了人，他真的杀了他，看着自己脚边的高次，瞪大了双眼看着前面，眼里还不相信自己遭到了报应。

程明闭上了双眼，沉浸在罪恶感中，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天真的一位，自己和这里的人是不一样的，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而现在他杀了人，在刀捅进高次后背的时候，程明却丝毫没有犹豫，也没心软，他知道自己很冒险，如果一旦高次有所防备，他和师傅都完了，即使顺从，柳风一也只会变成活死人。

那个喜欢翘兰花指点自己脑袋，骂自己猪，刚开始对自己不理不睬，最后无时无刻不护着自己的师傅，那个自己从陌生，当尊重，到撒娇，到依赖的师傅，他即使丢了灵魂，都不能舍弃的存在，他不要他的消失。

程明坚毅的抬起头来，把高次的尸体，扔到门的旁边，自己趴在门缝头开外面的情况。

透过门缝看到两双脚，是两个看门的，两人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

程明一直趴在门口，约么十来分钟后，一双脚消失在视线内。

一人打声叫骂

“你他X的，把厕所当家了是不，一刻不去都想。”

程明听着脚步声走远，轻轻地打开了门，一个猛子捂住那人的嘴，拉着脑袋拖进屋内。

“别出声，出声要你性命”

那人点了点头，程明冲他肚子来了两拳，那人捂着肚子半蹲，程明用刀逼住他的脖子。

“说，柳风一被藏哪了。”

那人喘了口气，抬头看到后面的高次的尸体，一个激灵，但冷静的很快。

“柳风一？，我听都没听过这人，更别提知道他在哪了。你也知道我们做小兵的就这点权利。”

程明有点心急，语气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