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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什么不凡之处。

少女开始高谈阔论，秦洛砂笑眯眯地点头，心里却已经走神了。

“啊！……”

秦洛砂赶紧笑嘻嘻道，“说的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下属们：“……”明明是官话套话呀！

秦洛砂用余光瞄了眼柳晨，带着浓浓的哀求，后穴的东西正在以高速震动着，柳晨往身后一靠低声道，“好好表现。”

面试官也要好好表现吗？！秦洛砂心里腹诽他，嘴上却继续笑眯眯道，“说起来楚俏还是我的校友呢。”

“原来程总也是Y大毕业的。”楚俏虽然觉得怪怪的但还是面带微笑地配合，“以前没听前辈说过。”

秦洛砂哈哈一笑，“因为我没有毕业啊。”

“总裁独辟蹊径，果然非凡！创下望书这样神话，我们这些后辈佩服万分，说起来望书的创始人许晨曦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

楚俏只是稍有怔愣就继续开始扯，秦洛砂满头冷汗地听她鬼扯。

手捏了捏柳晨的手，像是在求饶。柳晨没有反应，秦洛砂突然笑道，“楚俏非常合我心意，愿意做我的销售总监吗？”

楚俏愣了一下，道，“可我求职的是网络部……”

“同意就好，下一个。”

楚俏：“……”

下属们：“……”

柳晨莞尔一笑，楚俏脸红了，“谢程总。”

秦洛砂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努力地控制呼吸的节奏，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带着水润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对劲的东西，柳晨这才饶了他，把档次打到低档。

最后一个人进来前，秦洛砂趁机缓和气氛道，“刘姐，这妹子不错吧？”

刘姐：“呵呵。”

“刘姐你这样情商就太低了，你就不能和楚俏一样学会讨好上司吗？你再这样顽固不化迟早会被时代所淘汰……”秦洛砂毫无内疚地训道。

刘姐：“……我错了老板。”

玻璃门外传来了轻叩玻璃门的声音。

“请进。”秦洛砂宽容大量地说，“下面该是最后一个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却被这个人吸引住了目光，是个稳重肃杀的男人，不知为什么就是举手投足有股威严的气质。

这种气场感染了全屋的人，竟然一时无人开口。

“坐。”说话的是柳晨，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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