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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在玩儿我是不是？你他妈根本没死为什么还要骗我？！把老子玩得团团转你很开心是吗？！”

宋煜面无表情地听着江聿之发飙，果然，无论再来多少次，听到江聿之这样每句话都带上别人爹妈的说话方式他都不怎么来劲。

而宋煜这样的神情也给江聿之一种无所谓的感觉，说来也奇怪，从前宋煜面对他时也是这副模样，那时他却每次都在心里咒骂宋煜装。逼，可现在江聿之再看到这副表情，心里就别提有多操。蛋了，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宋煜你丫说话啊你！现在你就哑巴了？耍我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么？！”

江聿之越说越有些失控，猛地上前一步双手就提起了宋煜的衣领，情绪失控道：“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倒下的时候我有多——”

只要一想到宋煜刚“死”的那会儿他有多难受现在他就有多憋屈，满腔的怒火都无处发。泄，就在他接近歇斯底里快要将那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宋煜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异常冷静地打断了他的话。

“但无论如何，我救了你，不是么？”

江聿之徒劳地张了张嘴，忽然有些无言以对。

但与此同时，眼眶又开始莫名地泛红。

宋煜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他刚要说些什么，黎月白的声音便突然传来：“天快亮了，我们该回——”

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宋煜和江聿之转过头去，看到的是黎月白怔怔地盯着宋煜握着江聿之的手。

两个小时后，他们便乘坐皮卡车行驶在返回安定区的路上。

只是车里的气氛依旧一片死寂。

面对发愣的黎月白和黑了脸的江聿之，宋煜生平第一次有了想扶额哀叹的冲动。

宋煜是渣又不是傻，江聿之刚刚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想说什么他一清二楚，虽然他的确在和对方相处的过程中若有若无的引。诱和刻意地攻略，如今也的确收到了他想得到的效果，但在那一刻宋煜却还是握住了江聿之的手，打断了他的话。

原因无他，只因为宋煜有预感，江聿之的心声一旦说出口，宋煜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和他相处了。

虽然你也不能指望宋煜负责，但但凡是有一点束缚，宋煜都不想去承受。

换句话来说，就是宋煜已经渣到家了。

车里的气氛实在有些沉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