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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皆痛到麻木,心却亮如明镜。只有在这时才知道,快乐的时候总是容易麻醉,痛苦的滋味却总是让人清醒。是该梦醒的时候了。“齐歌,你,喜欢过我吗?”梦醒了,我竟然还要给它贴个美梦或是噩梦的标签。他沉默不语,甚至不敢看我一眼。“快滚!”我推他,仿佛在学生公寓的浴室里,推开那个溜进来吻我的人……他起身离去,没有回头。门锁相撞的一霎那,我以为我流泪了,伸手去擦,脸上却是干的。“玩儿的就是心跳……”我轻声哼唱着,缅怀着我那个睁着眼睛做的梦。闭着眼睛做的梦,常常会淡忘。但睁着眼睛做的梦,却永远紧攫住我的心。也许,只有呼吸停止的时候,梦才会真正的完结。我和齐歌努力维持着我们的“同学”关系,客气得象初识的陌生人。我开始走读,每天独自回家,独自返校。那条路再长,一个人走再无聊,也只有我一个人走。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却把自己陷入多重矛盾中理不出头绪。应该恨他的,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玩一玩”,也许是为了填补没有女朋友的空白,更有可能是为了发泄欲望。最恨的却是自己,一开始就已经说定,这是一个谁都不能认真的梦,就象比武前立下的生死状,输赢怨不得别人,可我偏偏陷进这个白日梦里不能自拔。我不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以前也多是他主动要求,现在,我却象个色情狂一样每晚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以往那些和他纠缠的画面。我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无谓的东西,“玩儿的就是心跳”,心跳过后应该重新开始。可是,一想到他,胸口那种窒息般的痛却提醒着我,我喜欢他,我要的不只是心跳的过程。我新添了一个在纸上信手乱写字的毛病。有一次,孙琛从我的弦乐史笔记里发现那些“而今迈步从头越”“忘记过去展望未来”之类的胡言乱语,打趣说:“你没坐过牢吧?怎么写这么多监狱里的标语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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