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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看向了别处，再转移，再转移，看着看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他的眼里，都是易小希的模样，易小希期冀的眼神，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全部！

“……”我看到了，您看到我了，我知道了。

易小希太容易知足，秦风一眼目光，就可以让他满心欢喜。

“别看了，别看了！”

秦海拉着易小希将人推倒在床，他将手探入到易小希的脖颈内侧，抓了一把。

“我才是你的丈夫，知道吗？”

“嗯。”易小希歪着头，他闭上眼睛，不理会身上的秦海有何愤怒，这愤怒又与他有何关系。

易小希淡漠地态度，惹怒了秦海。

“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行，是吗？你以为我对你下不了手是吗！”

秦海冷冷笑了，他拍了拍易小希的脸，吹了吹气，道：“要不是我嫌你恶心，以你刚刚对我的态度，我一定会用些东西，要了你的。”

“……多谢。”易小希始终冰冷淡漠，他冷的像是一块尖锐的冰，只是乖乖地安静着，也能寒冷地让人心惊。

秦海沉默了一会儿，从易小希的身上翻了下来，他静坐在床边，用眼睛都余光看着易小希，目光复杂。

这个人，原本也是一个温柔的人。

他记得，刚刚结婚的时候，易小希对他很好，即便他对身为新婚妻子的他，那么的暴力过，他还是会在他酒醉的时候，安静地帮他煮解酒汤，服侍他睡下一个安稳的觉。

从什么时候，这个人，这个原本温柔善良的人，变成了现在这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的？

是……是被他一点一点，折磨至此的吗？

秦海回想着，小时候和易小希一起玩过的画面，长大以后第一次因为相亲而见面被他羞辱的时刻，结婚以后，他故意往家里领女人……最后，就是秦风的被迫加入，他们之间，一点一点，乱了套的关系。

“你歇着好了。”

易小希躺在床上，坚强地不让眼泪涌上来，他摸了摸易小希自己的肚子，害怕，恐惧，无助……一瞬间，席卷而来，太多太多，太重太重，压得他甚至喘不过气来。

秦海不在房间里，他就能轻松一点。

这个疯子，易小希永远也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