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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着堪堪遮住几个重点部位，胸前重重叠叠的蕾丝粉彩，半透明的裙子，还有轻薄的纱衣。

“砰！！！”

房内震动了一下，然后门被粗暴地推开。

“哎呀我当是又怎么了，我的好祖宗，这水镜哪怕是个赝品，也不便宜！”浓妆艳抹的老鸨身姿袅娜地走过来，不过到底没敢靠墨如晴很近，只是坐在房间中央的小椅子上，她苦口婆心地劝道，“乖一点，指不定哪天就有人给你赎出去了，瞧瞧这脸蛋儿～妈妈还藏着掖着打算给你寻个好出路呢～”

墨如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的嗓子被毒哑了，现在发不出声音来，那刚刚有些缓解的禁咒似乎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灵魂的撕扯感越来越剧烈，连动弹下都要忍受莫大的痛苦。

这样下去，怕是熬不到那时候。

“哎呀瞧瞧这眼神，看得妈妈都是心魂驰荡。”老鸨笑的异常甜腻，心里却想着这人眼神狠毒，看这面相肯定不是池中之物，得罪了怕是要不得善终。她笑道，“我也是识人多年，自知道这地方留不住大人物。现在乖点，少吃点苦头。”

“表演完明天那出，妈妈就把那个空间戒指还你。”老鸨衣袖挥舞，心里计算着能有多少抽成，那个戒指她拿着也是用不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好让她大赚一把。

墨如晴脸色一冷，可惜他不能开口发声，只能竖起一个手指，并指了指戴戒指的位置。

老鸨心思灵巧，立刻就明白了，捂嘴笑道：“哎呦还怕妈妈会私吞了吗？当然只有一个了，那小玩意儿看着挺精致，可惜咱用不了，还不值一张银票。”

“那就说定了啊，今天把明天要表演的好好练练，每天看那些调↑教↑师折磨你，妈妈也是于心不忍啊～”

一天……

墨如晴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很快被一阵刺痛挥得烟消云散，点了点头。

“你明天一定是咱万花楼最受人瞩目的花魁yoooooo～～～～～”

老鸨见目的达到，立刻笑眯了那双风情万种的老眼，带着浓郁的香水味出去了。

当晚上，墨如晴把刚新搬进来的水镜再次砸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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