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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想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把他的头发向后扶去，很轻的叹了口气，‘字面上的意思。’他说。

我看着他。

我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照明系统，尼尔·拉维奇—我还是更习惯于这样称呼他—的脸沉在黑暗里，但他的眼睛却闪闪发亮。在月光下，他的灰色眼睛几乎泛着银光了。

我从沙发后面的窗户里看见我自己苍白的脸和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不懂。’我说。

他挑了一下眉毛。

‘艾奇卡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出事了。’他说，揉了揉额头，看起来疲惫而茫然，‘时

间不对，人也不对。在我那个时空里，艾奇卡在我认识了艾登四个月左右以后出现，我也不属于接触过艾奇卡的第一批人群。事实上有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艾奇卡几乎和我毫无关系，因为马格纽斯没有患者。’他抬起头看着我，‘但是你不一样。’

我紧紧握住杯柄，喝了一口茶。

‘你接触了艾奇卡的第一个患者。我清楚记得当时报道的时候，说了艾奇卡病毒的第一例是一对前往伍德威治的母子。那个小男孩也叫哈维，艾登还曾经因为这件事和我开过玩笑。而你接触的就是他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艾奇卡出现的时间也提前了，在你认识艾登以后不到三个月时间艾奇卡就出现了。最关键的是，艾奇卡在乔治·里奇一家搬到马格纽斯之前就出现了。’

‘这和里奇有什么关系？’我问。

尼尔向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等一会儿，‘他们很重要，’他说，‘至少对我当时所处的时空而言。’

我点了点头。

尼尔又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出来，但是并没有抽。他拿着那根烟在手里玩了一会儿，又放回了烟盒里。

‘……我讲到哪里了？对，乔治·里奇。那个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因为乔治·里奇是一个关键人物，他是我进行时空穿越的主要原因，而如果没有乔治·里奇，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没有艾奇卡。但是现在艾奇卡提前出现了。艾奇卡的特征以及相关分析和过去我从艾登那里了解到的没有太大差异，所以我觉得这应该还是乔治·里奇造成的，虽然出现的时间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