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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眨着眼睛，好像有眼泪要流出来似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说好等青花馆倒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当初我们说的是扳倒琴姐和他身后的靠山，青花馆就完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得到自由。但我并没有说过你得到自由之后我们就会在一起生活，不是么？”

唐晨怔愣地回忆着之前两人的对话，确实，从他上一次出狱后直接被琴姐带到青花馆受折磨，然后在见到夜宴，那时候他们说的确实是给自己自由，不是事成之后两人就在一起。

现在想想，好像从那时候起，夜宴就没有表示过还喜欢他，两人的相处甚至都没有比较亲密的时候，就连难得一次的见面都是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而当时的自己也因为急着想要离开青花馆所以从来没有特别在意过这些。

“夜宴，是因为我进过监狱，所以你不在喜欢我了么？我在监狱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被人打过，但是绝对没有那种事，我……”

夜宴抬手制止唐晨的辩白，“到如今我想我也该告诉你真相，其实在最一开始我那么喜欢你，也并不是因为你本人吸引我，只是我一只有一个喜欢的人，而你长得和他有那么一点点像而已。所以我一直把你当做替身。你也不用觉得委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瞒着我做的那些事。那时候我几乎是在包养你，你根本不用接客，但是见到长的帅的身强体壮的，你还是会跟琴姐打招呼，说把人留给你招待。后来从监狱出来，你是被迫接客，但是见到‘质量’好的男人还不是卯足了劲跟其他人抢？这些你都当我不知道么？我不跟你计较，只是因为我也没有把真心放在你的身上。我可以给你找一份工作，再给你五万块钱，这已经算仁至义尽，你要是还有点眼色就该知足，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这一番话夜宴说得心平气和，完全不带一点火气，冷淡到让人心寒。刚刚重生那会对唐晨深深的恨意似乎也随着和皇甫敬辉感情的顺利进展而被慢慢冲淡。所有的恨意与他现在的幸福相比，这分量都轻得叫人意外。

唐晨眼神空洞，愣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