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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掩盖着的漂亮肌肉。而且脸长得也更有男人味了,只有细看时才能从他五官中看出昔日精致的影子。傅航被他看得直冒汗,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齐抒郁开口了:“谈什么?”傅航颇不好意思地笑道:“抒郁,我们五年没见了,要说的话肯定很多吧。”“哦?”齐抒郁慢慢挑起了眉,那眼神里充满的戏谑华丽张扬,衬得他一双眼睛在灯光中熠熠生辉。傅航还要说的时候,齐抒郁侧开身体,“进来吧。”齐抒郁径直走进卧室里在床边坐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薄薄的烟雾散开。傅航走进来时,看见他翘着腿,细白的脚踝从睡袍下延展而出,镶着浅浅一层柔腻的阴影。“坐。”齐抒郁用下巴示意对面的椅子。傅航坐下,腰背挺直,和懒散的齐抒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房间里只有烟味弥漫。“你什么时候会抽烟的?”傅航虽然也抽烟,可他莫名觉得齐抒郁抽烟不好。“很多年前就会了。”齐抒郁回答,但表情却在问难道你只要问这个。“我在部队的五年生活很苦,但也很有趣,我...我慢慢讲给你听,让你知道我这五年的情况好不好?”傅航生硬的找到话题开头。齐抒郁示意他可以。傅航就给他细细说起来,事无巨细,连早上洗漱的事情也跟他讲了。渐渐他讲得入了神,也就放松多了,语速流利神采飞扬。这样一个如同暖阳般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诱人味道,齐抒郁的眼睛躲在烟雾后偷偷观察,最后激动的心跳告诉他,他依然爱他如初。在傅航刚入伍的时候,他曾经每周都能收到来信,信的内容就和他现在说的话一样,连每一件最细微的事情都告诉给他。部队生活那么严谨,真不知道他哪来的时间给他写信。不过齐抒郁明白,如果他给与回应就相当于助纣为虐,他自己就是那个纣王。他要想尽办法把傅航从自己心里赶走,所以他从来没给傅航写过一封回信。终于有一天,傅航好像终于装过弯来,不再给他写信,两人就此断了联系。齐抒郁没再向之前那样派人打听过傅航的消息,他要和这个一直折磨他的人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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