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好几天我都与少年冷战,因为一个很莫名奇妙原因:我觉得小家伙对于我的夜生活应该表示一点愤怒,但实际上,他对我依然漠不关心。
我喝光手中的酒,对着身边的男人絮絮叨叨:你说我和别的人上床他为什么一点就不在意呢?
男人面无表情,推开手边的酒:你就因为这个来找我?
叙叙旧不行吗?我将一只手搭在陈烨的肩上,发现这个家伙果真是个面瘫。
叙旧?陈烨拍开我的手,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小少爷现在下落不明,老板几乎要把整个城市都翻了,你就因为这个把我给叫了出来?
额我摆摆手,其实我知道你辛苦了,只是希望你放松放松罢了~
陈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起身朝门外走去,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就应该让对方知道,别像个小孩似的闹脾气。
我怔在原地。
靠!那是个未成年!还是个男的!
也许是陈烨的话真的对我打击颇大,我和小家伙的冷战在一瞬间变成了藏藏猫游戏:我躲他,但他不一定来找我。
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呢,这么久都不知道你的名字,老是诶诶的,我叫着都不舒服。我窝在沙发上突然问道,电视里播放着雷打不动的新闻,报道着千年不变的祖国万岁,中共万岁,社会主义万岁云云。
你随便。少年还是不怎么喜欢和我搭话,大多数时候都是我霹雳啪啦的讲话,他回一个哦恩好,然后结束我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