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禁欲的西装领带,腿间却违和地伸出粗长的巨物,楚莫邪抄起额前的发丝,朝弟弟邪魅一笑。
楚干将脸红红地移开视线。
要,还是不要?楚莫邪贴向弟弟,把它们叠在一起慢悠悠地套弄,嘴上咬着弟弟的耳垂,回答我。
今早才干过
用口而已。
你不是射过吗?
是啊,你还把它们喝了。楚莫邪吻着弟弟的唇,比豆浆营养多了。
豆浆是甜的!
你喜欢甜的,我可以加糖。楚莫邪挺腰,用它戳戳弟弟的肚脐。
楚干将:一日两次,你行?
楚莫邪一把捞过药酒,仰头喝了个干净,喷着酒气道:你可以叫我一夜七次郎!
楚干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靠,就被哥哥反手扔进了床里,打开的双腿被折至胸前,楚干将怒操一声,抓上哥哥的胳膊,一使劲把他反压在身下。
哦?不错啊。楚莫邪赞赏地挑挑眉,瞧瞧,他的小干将就是那么厉害,做哥哥的感到无比自豪。
大家都是男人,谁进谁还不是一样?楚干将哼哼。
几点了?楚莫邪忽然问。
楚干将还真的傻傻地去看时间,结果又被哥哥反压在身下。
对,大家都是男人,但我就是喜欢抱你!楚莫邪舔舔嘴,瞧瞧,他的小干将就是那么单纯,做哥哥的感到无比自豪。
你使诈!小干将气愤极了。
使诈又怎么了?你有意见?
几点了?
同一种招式对我无效!
靠!
使诈被识破,只得用蛮力解决,两人扭打了半天,楚干将明显低估了哥哥的战斗力,最终被哥哥锁在身下,光溜溜的屁股翘得高高。